”和“你上次偷了我的衣服!”这些问题。在她们周围的女士们没人劝架,反而都在喊:“打她!”“杀了她!”

有些女士甚至已经开始和周围的人推搡,于是又引发了“你踩了我的脚!”“你撞到我了!”这样的小冲突。靠近鱼车就要开始购买的女士也停止了购买,她们不看鱼,而是看着鱼铺的一家子。

没等大麦克动手,另外一个身影冲了上来,一警棍敲在了一个妇人的胳膊上,又一警棍敲在了另外一个妇人的肩膀上。几警棍下来,她们也都老实了。

她们看着奥尔,同样露出恐惧,也同样微垂下头,规矩排队。

大麦克则已经转到队伍另外一边去了。

很显然,这些女士们武德充沛,而且骚乱在扩大,从她们的表情上能看出来,她们很乐意进行一场0折优惠购物活动。

在这种场面下,面对这些人,靠说服显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。假如只有大麦克一个人干活,显然有些缺乏威慑力。奥尔自己也不想做一个清高者,他得在这生活,他需要警察这份工作,那他就得动手。

奥尔很庆幸他会打人,能把人打得很痛,却不会伤害她们。

他在种花家的时候练过搏击,因为作为一个gay,他第一次去某酒吧就因为舞池里不正常扭动身躯的人而打了退堂鼓,离开时还被人跟踪,或者说是追踪。幸亏他一直勤于锻炼,跑得快,否则可能早十几年就穿过来了。

结果说起来是好的,但奥尔还是觉得怪怪的。这些低头的人,偶尔微微瞥着头,看过来的余光,让奥尔觉得,她们是在偷窥一只随时会扑上去啃食的怪物。

十几分钟后,鱼卖光了。

女人们散去,奥尔又看见了早晨的那几个流浪汉。鱼铺万斯也看见了,她用一个扫帚将装鱼板车里的东西——有鱼鳞、鱼头或其它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黑乎乎的东西——扫了下来。又把它们扫到路边。

扫车和扫路面用的是同一把扫帚。

鱼铺万斯刚从那堆黑乎乎的垃圾那挪开脚,流浪汉们就扑了上去,把那些带着恶臭的,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塞进嘴里。

“走吧,蒙代尔。”大麦克挡住了他的视线,“别想了,你即使能帮,也只是帮他们一天或两天,结果是让你自己也落入糟糕的境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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